铁炉少年郎
在趕場上拍人物特寫,不是第一回,不過倒是第一回遇到有人嗆聲。
就在鐵爐這個趕集上,站在街邊抓拍。
突然間,擁擠的人群遠方,街心有一連串的喇叭聲響起,
任誰都會好奇的把眼光投射過去,瞧瞧發生了什麼事?
兩位少年郎騎著機車,就這樣橫衝直撞的切開趕集的人潮,
一邊騎一邊狂按喇叭,若在台灣,肯定有人會叫罵:夕哩按三小!
不過這兒的人,似乎司空見貫了這樣囂張的事,
機車呼嘯從我身前掠過,本能的舉起相機連拍三張,
過沒有一會兒,有一人推開人群,衝到我旁邊,質問我為什麼拍他?
一看,就知道是剛才氣焰高漲的少年,坐在後座那位。
我把相機遞給他看了一下,LCD 螢幕中並沒有他的身影,
又後退了兩張,再給他檢視一下,還是沒有,他搔了搔頭,悻悻然離去。
其實只要再往下按一張,就是他們兩人風馳電擎經過的畫面了!
渾身是刺的少年郎,並沒有破壞我對鐵爐人純樸耿直的第一印象,
我反而在想,如果多呆一段時間,說不定我有機會可以去記錄一下這些年輕人呢!
神仙魚攝
一篇關於叶子煙的文章:
烟,特别是叶子烟,给记者留下了深刻印象的是在高坪区龙门镇,一条古朴深深小巷里,一群老人埋头裹着叶子烟,手拿一根烟杆,悠闲地打着火机点燃,冒出一股浓烟,像喷泉般射出,烟头上有火的光亮,随着节律的“吧嗒”声,他们聚在一起悠然自得地一口又一口吸着,烟雾在嘴唇间悠来悠去,别有一番情调。
时下,对于城里人来说,叶子烟慢慢悄无声息地淡出了记忆。这是2月2日,记者迈步在高坪区龙门镇一条有着古朴风味的小巷里,叶子烟的记忆又被拉扯了回来。
这条小巷也许在这个年轻而充满时尚气息的场镇来说,被更多的人淡化,但是对于巷子两边街沿上从事叶子烟经营的20多位憨厚的老年人来说,这条 300多米的小巷成了他们春夏秋冬的守候。这天瑞雪纷飞。尽管寒气袭人,让人瑟瑟发抖,但对50岁左右的吕继兴老人来说,冷无法取代他的烟瘾,仍在小巷吞 云吐雾。老人家住高坪区江陵镇江陵村,在寒风凛冽的天气里,摆摊售卖叶子烟,记者站在他身边,见他满脸皱纹,岁月的沧桑,使吕继兴老人淡漠的神情显得更加 苍老,他伸出苍老粗糙的手,缓缓地用打火机点燃裹好的叶子烟,嘴唇对着烟杆口快速吸两下,再吐一口气,只见那叶子烟上的火星点越来越亮,烟雾浓烈,环绕在 空气上方不多时就被寒风席卷而去,一并扩散,反反复复,叶子烟烟雾笼罩的世界时而模糊时而清晰,他一直不停地吸着烟,或许已有几十年的烟瘾,或许是天太 冷,想借着温热的火点暖暖身体,悄然而逝的岁月,叶子烟已陪伴了吕继兴老人走了大半的人生,看着他吸着叶子烟,记者能读懂他吸烟的神情,但无法读解他心中 的世界。或许是满足,或许是解脱,更或许是记忆……
老人们在等待生意的同时,他们也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谈笑风生,其中一位老人看见熟人从巷子的一头走了过来,他热情的招呼着,并把自己抽的叶子烟递了过去,递过去时还用手使劲地拽着烟杆口转了转,“乡里乡亲,我们平时都是这么非常有礼仪地招呼着。”
据吕继兴老人介绍,尽管现在他种的地不多,但是每年也要拿上半亩地种叶子烟,虽然不是主产作物,但还是少不了,因为村里的老人们丢不掉老烟杆。 种烟人还是很苦的,叶子烟是八九月时候成熟,成熟后再刀割成一叶叶,用草绳编成鞭,石磙碾压后挂在土墙下,太阳烤炙和风干后,便把大部分的叶子烟拿出去 卖,以1公斤20元的价格出售,赚点钱增加生活收入,余下的留下自己备用,不但自己过过嘴瘾,有时晚上老友串门子,或逢张家娶亲李家嫁女,或者送老人,就 用叶子烟来招待帮忙的乡亲,主人递过三叶四叶五叶,客人从兜里掏出一个瘪烟盒,或者一个油布口袋,边剪短边谈论:什么土质适宜培育什么质量的叶子烟。如今 也只有乡下才能保持这样的习俗了,城里人是闻不惯那味道的,在乡下却是这样的亲近又朴素,酒足饭饱后火塘边一靠,在一杯浓茶中品一品新的烟子叶了。
虽然近年农村吸用香烟的人多了,但许多老农仍喜欢叶子烟,那种浓烈的口味能一遍又一遍恰如其分地满足老农们的味觉,烈性的口味,飘绕的烟雾,不仅透出农家人朴素的韵味,叶子烟还是飘散不了的乡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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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D ...他們怕被PO上網, 回家要罰站啦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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